他眸光灼灼的看著沈楚川,不閃不躲,慷鏘有力。 倒是十分的坦蕩。 沈楚川盯了他一會兒,眸光的銳利也平和了幾分,想來也是,慕容淮雖說一直在背地里做手腳壞慕容畫的婚事,但他對慕容畫最是維護,他怎么可能舍得拿慕容畫的安危來冒險,只為了害她失憶? “當日阿姐被追殺的時候,從馬車上跳車,頭摔在了巖壁上,我追著她跳崖,等她醒來,她就什么都不記得了,我根本沒想到會這樣,我只恨自己當時沒能保護好她,害她受這么多的罪。”慕容淮低垂著頭,眼睛發紅。 想起那陣子她昏迷不醒命在旦夕的日子,慕容淮便覺得揪心的疼。 沈楚川沉聲道:“她現在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