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當他把她哄好了,氣消了,她就會跟他說話了,不論說的是什么,但慕容淮知道,只要她開口說話了,那就是氣消了。 慕容淮抱住了她,像個大狗狗一樣的在她脖頸上蹭來蹭去:“你不生氣了就好,你放心,最多一個月,我就能娶你了,誰也攔不了我們。” 包括你。 慕容畫語氣淡淡的:“隨你。” 慕容淮驚喜的抬頭,像個得了糖的孩子,分明她是敷衍的語氣,可他還是歡喜極了。 她看著他欣喜若狂的樣子,好像還是從前的那個少年,可她卻知道,他不是了,他早就不是了,她甚至不知道他現在這一刻是不是裝出來騙她的,只為了讓她心軟。 那天夜里將她強壓在床上,不顧她的哭泣求饒,瘋狂磋磨的男人,那個雙目猩紅滿是欲念的男人,那才是慕容淮真正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