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許傾城站穩了男人才松了手,他眼神涼涼的看一眼傅司晨,仿似在警告她。 傅司晨哼一聲,挽住許傾城的胳膊要走,“傾城姐姐我家二哥長的肥頭大耳是有點兒磕磣,但我還有個大哥,雖然身體有點點不太好,但是人……哎喲……” 耳朵突然被人擰了去,傅司晨順著力道往后跌,就看見她二哥那張十分不友好的臉。 大庭廣眾大庭廣眾,他他他他他竟然揪她耳朵?! “耳朵耳朵耳朵,你快放手!”傅司晨小小聲跳腳,一張臉漲的通紅,不敢大聲就怕惹來更多人看見。 “你可以繼續胡說八道。 ”傅靖霆警告她。 “知道了知道了我什么都不說了。 ”傅司晨投降。 傅靖霆收手。 傅司晨一手捂住耳朵蹦離他一大步,拉著許傾城逃之夭夭。 一離遠了,傅司晨故態復萌,氣的直罵,“他以為他是誰?我都十七了十七了,他竟然揪我耳朵,這么多人,我不要臉的嗎?氣死我了氣死我了。 ” 許傾城詭異的盯著她,單單是傅靖霆的動作就怪的不可思議。 這男人再怎么無恥也不會去擰個別人家小姑娘的耳朵吧。 那種感覺,說不出的怪也說不出的親昵。 傅司晨一手揉耳朵,看到許傾城盯著她看,她眨眨眼,“怎么了?” “你們特別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