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返虛之上還有合道，合道之上還有渡劫，渡劫之后才是大乘，但大乘也只是即將成仙。

至于成仙之后，他就不清楚了。

只能確定所謂的是“道界”肯定遠達到修行的終極。

不過，在洪富貴聽起來，這卻是另外一個含義。

“老師的境界肯定在真界十二境之上，而且肯定道界不是修行的終極，但又說對道界不了解，難道……”

洪富貴的心里浮現出了一個讓他感到驚駭的猜測，“難道老師其實是先天化生的神圣，天生就有道界之上的境界？！這樣的話不了解道界也是正常的。”

因為天生就比道界層次高，根本就沒經歷過道界層次的修煉。

崔恒不知道洪富貴腦補了什么猜測，繼續道：“還是把話題轉到周鈞天這邊來吧。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是他對你進行了引導，那你覺得他的目的可能是什么？”

“人皇傳承，還有關于人皇的信息。”洪富貴不假思索地道，“其實我從發現前往另外一個星域的通道開始，就已經走上了探尋人皇隱秘的道路。

“如果說周鈞天真的是想要達成什么目的，這一點多半就是最首要的……老師，接下來我應該怎么做，還要繼續探索下去嗎？”

“你真正想走的道路是探尋人皇隱秘嗎？”崔恒微笑著詢問道。

“……”洪富貴聞言如遭雷殛，整個人直接僵住，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，忽然拜倒在地，“多謝老師指點，弟子險些誤入歧途。”

最開始的時候，他只是把探尋人皇隱秘當做變強的手段，而變強是為了能夠更好地踐行自己心中的大道。

可漸漸地就有些走偏了。

崔恒這一問，他才幡然醒悟。

“想通了就好。”崔恒將洪富貴扶了起來，微笑道，“不過，我會繼續探尋關于人皇的信息，看看周鈞天究竟是想要做什么？

“既然人皇與仙域有關，那最好的探尋途徑應該是去找這方仙土中的那些仙域遺民，尤其是那位仙族之主，或許知道些什么。”

“可仙族之主不是已經……”洪富貴欲言又止，他已經知道仙族之主已經被眼前的老師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