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明蹙眉：“你傾向于哪種？”

    主任說：“后者。”

    秦月明問：“可有依據(jù)？”

    主任坦誠：“沒有，就是憑我這么多年對小十一的了解。”

    秦月明說：“太籠統(tǒng)了，這可不是我認(rèn)識的你。”

    主任無奈：“那行吧，我說具體點，大學(xué)四年，通過我對小十一的為人處世和工作方式的觀察，她對打一棒給個紅棗的手段極為熟稔。

    形象地講，就是她擅長釣魚，幾年下來她肯定放了魚餌，但絕對不會讓魚輕易把餌吃掉。”

    秦月明沉默，好一會才再次出聲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說完四個字，秦月明掛了電話。

    在座位上發(fā)呆片刻，秦月明把電話打給一個做醫(yī)生的老朋友。

    “老劉，我最近的小腹總是有些疼，你什么時候有時間？我過來看看。”秦月明說。

    電話那頭的劉醫(yī)生問：“還疼？你沒吃我給你開的藥？”

    秦月明說：“吃了，但還是有些不舒服。”

    劉醫(yī)生說：“那你別拖，現(xiàn)在就過來吧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我現(xiàn)在就過來。”

    接著秦月明又說：“我有個事需要幫忙。”

    老劉看一眼旁邊的病人，偏頭小聲問：“什么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