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,要被社死
張宣很光棍地點頭:“對不起啊,我的心眼不大。”
一路插科打諢,這頓飯吃的還算熱鬧。
最主要的是能白嫖,他就高興了啊。現在的自己實在是囊中羞澀,打死也不敢這么吃,一分錢恨不能掰開當三分用。
飯到尾聲時,全程沒跟張宣說過話的米見坐了過來,跟他喝了一杯茶,盯著眼睛再次關心問:
“你寒假得了什么病?真的全好了嗎?”
張宣看著她眼睛說:“急性腸炎,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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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學期正式上課第一天,張宣就起遲了。
由于在家里被親舅舅的鼾聲摧殘了半個月,通宵了半個月,導致作息時間紊亂。
昨晚按照學校規章制度早睡時,竟然睡不著。
夜深人靜,靈感又突的爆棚,張宣索性打著手電筒在被褥里寫了一篇春情洋溢的稿子,干到凌晨兩點寫了5100字。
這樣做的后果就是:寫情情愛愛太過頭了,身子容易上火,后半夜做夢都在興奮來著,迷迷糊糊中還把褲子弄臟了,床單也臟了。
干它娘的咧!
真是晦氣,大冬天的怎么能來這一出呢?
量怎么還這么足呢?內褲都擋不住。
整的老夫還要偷偷摸摸洗床單,真是日了狗了。
一個人坐在床頭,等著一群小伙刷牙洗臉完畢,張宣才慢慢吞吞下床,沒辦法,有味道,渾身不自在,得先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