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一刻,鄧達清對張宣說:“應該沒事了,我們先撤吧,明天再過來探望?!?br/> “行,聽你的。” 時間確實不早了,張宣也沒撐著,同王剛夫妻招呼一聲,也是跟著鄧達清出了醫院。 夜已深,雨太大,路上沒多少人。好在沒刮風,不然傘都打不成,非凍死不可。 5分鐘過去了,出租車還是沒著落。 張宣忍不住問:“王剛和王老師平日里關系咋樣?” 鄧達清砸吧嘴,“能咋樣呢,就那樣吧?王剛對他這個妹妹是恨鐵不成剛。 以前那么好一姑娘,落到這個地步。換成是我,估計也得扇她一大耳巴子了?!?br/> 張宣沒接這茬,轉而說:“也許這件事后,王老師會幡然醒悟,徹底告別過去也說不定?!?br/> “希望吧,希望她有這覺悟哎,都30歲的人了,也該醒醒了?!崩相囌f著,突然手一招,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跟前。 兩人都涼透了,見著車,不二話,麻麻利利鉆了進去。 “師傅,去中大?!?br/> “好嘞!” 有車就是舒服,但張宣還是渾身發抖,還是覺著冷。 見他瑟瑟發抖的樣子,鄧達清就說:“要不回去洗個澡后再喝點酒,暖暖身子?” “饒了我吧,再這樣喝我這身體遭不住了。”張宣咬牙切齒,拒絕得非常堅決。 不堅決沒辦法啊,身體要是被酒掏空了,色怎么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