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伶同志呢。 米見呢… 還有,還有我那心心念的周慧敏呢… 都說酒色酒色,酒色都虧空身子骨。 但如果二者選其一,那還是色吧。再活一世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誒… 回到中大,已經12點過了。 宿舍已經進不去了。 進得去也不想去,今天的“潛伏”還沒寫稿子的,要自律,一天都不能托。 這么想著,張宣跟著老鄧回了教師公寓。 開門,進屋,室內一片漆黑。 張宣先洗了澡,換了衣服,中間想到什么,回自己臥室一看,雙伶同志果然在自己床上。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啊! 張宣彎腰親了一口,拉了拉被褥蓋嚴實點,把門合上,去了書房。 門關上的剎那,杜雙伶眼睛一睜,抿笑了一下,翻個身子,眼睛又一閉,繼續(xù)睡。 端坐在椅子上,安安靜靜看著窗外的雨,情緒醞釀了二十來分鐘后,開始執(zhí)筆寫作… 鋼筆在白紙上“沙沙沙”地… 格外好聽,張宣喜歡這種感覺。 目前好像只有看到雙伶同志,看到米見,看到紙張上的筆墨字,才覺得這個世界是真實的,才覺得人生是有意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