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賀斯荀咬著牙沖了過去,一把推開了人流室的門。
一股血腥氣撲鼻而來。
他發(fā)瘋般跑了進(jìn)去。
里頭空空如也。
但一張移動病床卻突兀地擺放在中間,上頭的床單凌亂,床單上濺滿了血跡。
旁邊手術(shù)臺上,也有血跡,醫(yī)療器械凌亂四散……
怎么看,都像剛才有人很激烈地在這里搏斗過。
可現(xiàn)場卻沒有尸體,也沒有傷者。
即使空氣中消毒水味道很濃,但他還是聞到了姜意意身上的氣息,那女人剛才還在這里待過。
移動病床也是姜意意的那張。
地上甚至有一只姜意意沾了血的襪子,那是他不久前剛給她換上的,她腳冷,他特地挑的柔軟珊瑚絨,上頭還有一只狗爪的裝飾品。
“意意……”他撿起了襪子,手在抖,眼圈通紅,嘶聲喊著。
他就不該離開她半步的。
突然,邊上傳來李洋尖叫聲。
賀斯荀轉(zhuǎn)頭看去。
李洋指著邊上的水池,臉上寫滿了驚恐,:“胎……胎……”
賀斯荀過來一看,目眥欲裂,那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