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再也沒有什么玄妙。 蘇離仔細看去,也沒有看到這一個令牌究竟有什么妙處。 “我知道師兄已經是內門弟子,不缺丹藥,而且……我也沒有丹藥,只有這一個令牌,或許師兄未來能用的上。” 見到蘇離目光看來,白月輕急忙解釋道。 “那件事情,也不算什么大事,既然你有心了結,這事從此一筆勾銷。我不會找你的麻煩。” 蘇離將這個令牌收了,眼看著這個名叫白月輕的弟子把路走寬了,他也不準備去尋白月輕的麻煩。 “哦,你們的事情了了,那我們之間的事情該怎么說,你打了我的人,總不能一聲不吭,依舊不把這件事當回事吧,傳出去,我金石臺的面子又在哪里?你總要給個交代!” 就在這時,不遠處走來了好幾個人。 最中間的,是一個面色冷漠,言語輕佻的男子,不過他的血氣似乎無比的旺盛。 而他的旁邊,上一次被蘇離打了的張放,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神情。 金石臺,這一個修仙二世祖,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