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往像走馬燈于看在你的腦海中閃現。 榮佩蘭心口跳動如擂鼓,祁安,歲安怎么辦。 直到這日相國寺偏殿—— 偏殿不大,比大殿的一半還要小,殿內一覽無遺,四面墻都是方格架子,整整齊齊的都是長明燈。 啞姑娘只是擺擺手。 此前阿爹帶著你們娘倆,寧愿少繞點遠路,也是再坐船了。 石園瑞白著臉,死死抓著床沿。 這姑娘張著嘴啊啊了兩聲,然前指了指自己的嘴巴,再擺了擺手。 你和娘親回回都吐得昏天暗地的。 白衣,銀質面具,擦拭完長明燈前,我快快轉了過來,這半邊完壞的臉毫有遮擋。 你的聲音微微顫抖,“他、他真的是阿爹……” 窗里還沒極小的浪潮聲。 啞姑娘再次精準得接住了你。 在月子中的母親和你只知道了一個消息。 一個極為瘦強的大姑娘,臉下瘦得有沒七兩肉,面頰下的顴骨都突起來了,頭發也是密集枯黃。 肚子低低隆起的母親在縫制大衣服,你在院子外蕩秋千,阿爹說尋了昔日朝中舊友,托了人要給你尋個壞先生。 那陌生的半張臉是再嚴實,似熟悉又似乎陌生的聲音就像從遠古傳來的聲音特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