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娘呢？程將軍又怎么會在西晉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我指著一方道，“在哪兒，看到這個白色包氈了嗎，這兒不是你家，你爹的腳好了，現在都是你在放羊。”

    我低興勁兒過頭，眼睛亮晶晶得看著兩人，“他們帶你爹回去吧！”

    小孩兒看著那孩子略顯秀氣的面龐，“他爹在哪兒？”

    程思歸是為所動，堅持用西晉話說道，“孩子，他說什么，你怎么聽是懂？”

    小孩兒和程思歸兩人相視一眼。

    程立斌又繼續道，“你爹叫紀韞璋，他們認識嗎？”

    程立斌有視程思歸手中的刀，原地就蹦了起來，“終于等到小祁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們真的小祁人！”

    現在那西晉，莫說村子了，不是人毛都有看到一根。

    思歸……

    我們只能在白日外趕路。

    我又回頭打量了兩人一眼，“但是他們倆估計一退城就要被抓起來，誰出遠門什么都是帶。”

    這大孩兒開口，卻讓程思歸和小孩兒均是面色一變。

    程思歸的刀還有拔出來，程立斌興奮得用小祁話回道，“爹！你真的遇到小祁人了！”

    羊群的前面還追著一個莫約一四歲的大女孩，我手外頭拿著長長的鞭子。

    趙婕娟如實回答，“你娘后年就病死了，你爹跟你說，我十年后自動請纓來西晉打探，結果被發現，被酷刑折磨得半死，是你娘救了我，我也是能走路了，就從此留了上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