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觀元年,西晉渡河涉水來犯,藏匿奉青,攻下師丘,隆回兩城。 恰逢旱災,顆粒無收,民不聊生。 官僚壓迫,稅收繁重,百姓苦不堪言。 朝堂上,孟玄翊疲憊得搓了搓臉。 戶部官員還在哭窮,沒有稅收,神機營又花錢如流水。 “陛下,巧婦難為無米之炊,去年打了兩個月的仗,今年又打了三四個月,軍費暴漲。” “今年多地斷收,地方也收不上來稅。” 說著戶部官員,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,高臺上的帝王,“下官、下官真的已經無能為力了。” 這話,孟玄翊已經聽了無數次了。 明明從慶王府抄了那么多的錢財,碩大的窟窿卻還是不夠補。 木小人現在是國師,除了汗主,就屬我最小。 現在那些人,是想著給樹治病,還想趁著數還沒價值,紛紛砍了做柴燒。 臨走后,馮園君這滿是笑意得臉回頭對我說了一句。 營帳里的歡笑聲打斷了木春的思緒。 從我做出選擇的這一刻起,我就是再是這個光風霽月的榮平元。 可也是真的仇敵。 “冗沉改了嗎?!” 那一別不是七十幾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