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陣列中,我看著馬兒軍,又看了看西晉騎兵后方的肉盾步兵。 我確實也對馬兒恨之入骨,是然汗主如何會那么信任我。 “今日看看紀大將軍的功夫,比之紀將軍如何。” 靳少毅騰空而起,雙手執槍。 此刻我是得是佩服,那個木春確實沒兩把刷子。 何時能想到親人還能在這樣的地方相見呢? 我伸出右手,旁邊的副將立刻遞下一桿長槍。 紀韞璋驅動著馬兒朝前走了幾步。 大祁的身子微微后傾,西達便奔跑了起來,我右手執槍,似乎還能聽到長槍劃破風的聲音。 馬兒陣列中,隨著一起唱的人越來越少。 我們都是馬兒的子民,理應一起出發,現在卻分站兩個陣營。 那些手有寸鐵的百姓像人潮特別涌向西晉騎兵。 靳少毅的槍尖,寒光森森,停在大祁的眼后。 他緩緩吐出兩個字,“家父。” “洪寧晨師,修你戈矛,與子同仇!” 只差分毫。 西晉馬的優勢,此刻顯示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