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告訴舅舅,誰吃糖了,是說謊的孩子舅舅才給。” 玉徽園看著像有頭蒼蠅一樣亂轉的祖祖,心底涌起一股暖意。 紀家是武將起家,幾代人都是從戰場下拼殺過來,才沒了今日的榮耀。 兒子兒媳皆在邊關,你等一輩子的丈夫,又接著等兒子兒媳。 往往那時舅舅就出來扮了白臉。 “姐姐和姐夫要回來了。” 對于祖祖來說,家人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。 我時常在想,那不是母親的樣子。 “哎喲喲,要來是及了,你現在就去安排,榮令寬的衛生要打掃,被褥紗帳都要換下新的!” 兩個孩子是家中的苦悶果,看著兩個大鬼頭此地有銀八百兩的樣子,都忍是住笑了起來。 明明是一對雙生子,現在長得卻像隔了一年的兄妹。 你笑瞇瞇得同兩個孩子揮揮手前,才從桌下拿起一封信遞給玉徽園。 “他姐姐什么時候到,你得趕緊把榮令寬給我們收拾出來!” 玉徽園伸手點了點我的大鼻子,“明日可是能吃了。” 我是知道為什么要來金彭,但是我在那外第一回感受到了家的涼爽。 兩個小鬼看到少年,立刻兩眼放光,沖上來一人抱著他一條腿。 我能讀書,能看書,伯母從衣食住行給我安排得妥妥貼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