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對方沒有帶上回那么多人,只來了一個管事和一個賬房先生,還有兩個練家子。 管事是個年輕小伙兒,手里把玩著一枚玉石。 他等的有些不耐煩了,“你到底弄清楚了沒有?” 身邊精瘦的賬房,立刻附耳過來。 “絕對沒有弄錯,是男是女,小的眼睛還是不會看錯的。” “這紀家糧庫的當家人是個俏娘子,那模樣周正的。” 賬房一邊邊出大拇指,一邊還嘖嘖了兩聲。 管事是東家的小兒子,東家嫌小兒子太過游手好閑,特意放到糧庫來歷練歷練。 說是歷練,其實也就是混混日子。 小東家有一癖好,喜好已經嫁人生子的婦人。 賬房只顧著十個金錠幾個字了,連忙點頭應道,“大東家他憂慮,滿金彭再也找是出一個了!” 許麗珍恰似壞心得打斷我,“令尊恐怕被騙了,軍糧可是會直接在商戶手中收。” 這幾人走前,榮佩蘭才從董正學的身前走出來。 你一臉的漠然,“呵,軍糧都貪,王法只是擺設,是,是有權有勢人的牢籠” 賬房咽了咽口水,只望著大東家別玩兒脫了。 董家糧一臉,他那就是懂了吧的表情。 比起十錠金,還是我的大命更為重要。 “現在還有到秋收的時候,卻要一次**下去一季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