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韞璋,“秦將軍,紀某是佩服你的,你不是降將,你是救萬民于水火。” 秦安江大笑了起來,“能得郡王這一句話,秦某倒是降得安心了。” 紀韞璋,“什么狗屁郡王,大祁都要亡了,大祁的郡王還管什么用。” 一小兵拿著一信封跑來,“將軍,有一人求見。” 說著他把信封遞給秦安江。 紀韞璋和秦安江坐了起來,信展開,里面只有一個字,義。 兩人相視一眼,秦安江站了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草屑,扭頭對紀韞璋道,“走吧,去見見?” 紀韞璋搖頭,“你們軍中的事,我就不去了。” 看著秦安江走了,紀韞璋才吐出一口濁氣,“還是做個本本分分的平頭百姓吧。” 回到家中,一片安靜。 院子里還曬著菇子,廚房里隱約還有香味,紀韞璋走進廚房,飯菜撲鼻香,卻沒有人。 紀韞璋一股不好預感涌上心頭。 屋前屋后,房子里,全部都尋遍了,什么都沒有! 屋里沒有一絲的打斗痕跡,不可能一家子出去得這么干凈! 沉春都快臨產了,吉星不可能讓她出門。 他倏得抬頭,房頂上的瓦片被揭了一個洞。 再低頭,地上一小截被摔得四分五裂的香灰,上面還有鞋子踩在上面的鞋底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