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請說。” 亨利的精神有些萎靡,說話顯得有些費力。 “秦先生,你的辟谷療法,治療周期需要多久?” 秦凡笑道:“這很難說,這要看你的身體恢復情況,可能幾個月,或許是一生。” “不過,到那時你自己完全適應了辟谷,反而不會主動進食。” 隨即,他又補充,“這個進食,是指五谷雜糧,還包括肉類等食物。” 亨利又問:“成功率有多少?” 秦凡想了想,“以你目前的身體狀況,如果加上你的意志,勉強能達到2%。” 頓了頓,又接著說。 “之所以成功率低,是因為大部分人都不會相信這種療法,主觀意識上就自己給自己宣判了死刑。” “所以,身體就挺不過來,無法啟動一鍵還原。” “亨利先生,你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 “嗯,我明白了,秦先生,請給我半個小時考慮。”亨利擠出一點微笑。 說實話,秦凡感覺這亨利雖然來頭不小,但很有紳士風度。 查理推著亨利離開了會議室,喬先生看了看滿屋的醫生。 臉色凝重地跟了上去。 回到病房中,查理和喬先生幫助疲憊的亨利躺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