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不投機半句多。

正不知道怎么往下談，戴局接了個電話，有事先走了，并且把城南派出所長黃文華也叫走了。

鄭主任借口有事讓稍等，結(jié)果出去了就沒再回來。

韓渝和李局被晾了近半個小時，不想再等，干脆跟一個民警打了個招呼，收拾好請求協(xié)助的手續(xù)走出公安局，攔了一輛三輪摩的，趕到望海賓館。

夜里沒睡好，必須補覺，不然沒精力跟人家周旋。送二人來這兒的兩個司機，一樣在休息，正在隔壁房間呼呼大睡。

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四點半，并且是被老章和姜海叫醒的。

“章所，姜所，你們怎么回來了？”

“出事了，再呆在城南派出所沒用！”

韓渝看了一眼剛擠進來的李局和剛一路奔波趕到髙州的陳子坤等人，急切地問：“出了什么事？”

老章昨夜沒睡好，今天又在城南派出所呆了近一天，眼球里都是血絲，揉著眼睛說：“髙州公安局對華遠立案了，說華遠涉嫌非法經(jīng)營。林鶴祥、江燕和張冬梅現(xiàn)在變成了他們抓的人，他們剛給三個人辦了取保候?qū)彛屓齻€人回了學(xué)校。”

“放了！”

“嗯。”

“他們就不怕我們再去抓？”

“人家早想好了，讓公安局的保安公司接管華遠的安全保衛(wèi)，城南派出所還安排了一個民警在華遠坐鎮(zhèn)。”

老章話音剛落，姜海就咬牙切齒地說：“這不是髙州公安局一家的事，好像是市委市政府的決定。說是要整頓職教行業(yè)，現(xiàn)在所有的職業(yè)培訓(xùn)學(xué)校全部實行封閉式管理，保安力量全部加強了，學(xué)生不得外出，主要負責人必須全呆在學(xué)校里。”

李局撓撓撥脖子，苦笑道：“集中起來好保護，只有集中起來才不會被我們各個擊破。”

上午都攤牌了，本以為他們會棄卒保車，沒想到他們搞地方保護主義的決心這么大。

韓渝意識到之前想的太簡單，正想如何應(yīng)對，就聽見張?zhí)m在外面喊：“李局，咸魚，姜市長請你們過去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