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鈺也不是。

    “其實有的時候，我覺得他對你挺好。”葉晨曦認真回憶了片刻，說：“他抱你進辦公室的時候，我覺得他有點寵你。但大多數時候，我又覺得，他跟你又是有距離感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個不叫寵，叫欲。”陳洛初認真的解釋道，“只要把一男一女單獨放在一起，不管有沒有感情，肯定會出事的。”

    葉晨曦似懂非懂。

    陳洛初帶著她在外頭吃到挺晚，才一個人回了家。

    她跟姜鈺這套新房太大了，以至于讓她也覺得空蕩蕩的有點嚇人，她這天晚上也就沒有關燈，不過一個人睡覺，不被打擾，睡眠質量真的很好。

    陳洛初第二天很早就醒了，然后接到了姜母的電話，她語氣里不無責怪：“洛初，不是媽說你，你怎么能同意他這時候去國外？新婚夫妻的感情都是不穩定的，三年分開都不太行，你們才幾個月。”

    “他說他每個星期都會回來。”陳洛初定了定神，耐心的安撫她。

    “他說你就信了？”陳洛初看不到，電話那頭姜母的眉頭簡直擰得死死的，“國外來回就要一天，他周末指不定要加班，每周回來是不現實的。男人都愛打空頭支票。”

    陳洛初沒有再吭聲。

    是姜鈺自己要走的，并沒有跟她說過，她還要在這兒替他安慰姜母。

    她有點累。

    事實證明，姜母的話沒說錯，第一個周末，姜鈺并沒有回來。

    微信倒是每天都會發個幾句，早午晚飯，都不會落下。

    陳洛初不回復，那邊又會再發幾條。

    再不回，他的電話就打進來了，問她怎么都不回消息。

    陳洛初平靜的說：“你不知道么，國內外有時差。你清醒我是在大半夜，我怎么回？反而會被打擾到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