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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,一個女朋友,在還沒有成為妻子的時候,又憑什么想算計姜鈺的財產(chǎn),又有什么資格不滿姜鈺對財產(chǎn)的分配?
“如果沒有我,姜鈺可能還在過苦日子。你以為他如今的所有,是怎么來的?”
陳洛初只說了這一句話,便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屈琳瑯咬著嘴唇,是覺得憋屈到了極點。
她約的明明是柳助理,來的卻是陳洛初,這也讓她生出埋怨,如果來的是前者,她根本不需要被陳洛初羞辱。
屈琳瑯當即就去找了柳助理。而柳助理在看到她時,并沒有一點驚訝,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來找他。
“姜鈺跟陳洛初的事情,我知道的不多,讓她自己來告訴你,肯定比我知道的多?!绷砜蜌獾墓俜降?。
“姜鈺如今的一切,跟陳洛初有什么關(guān)系?她不是僅僅只在姜鈺初期幫了點忙?”
柳助理依舊很客氣:“如果只是隨手一幫忙,就能讓姜總能有如今這般不錯的生活,那就不是做生意了。陳小姐付出的,當然不可能只有一點。可人脈畢竟還是陳小姐的,她能讓姜總?cè)兆雍眠^,自然也能讓她日子不好過?!?br/>
屈琳瑯的臉色開始變得不太好看。
柳助理也明顯跟她保持著距離,沒跟她說幾句話,就找了工作事宜推脫離開了。
等到回到辦公室,王勵肆乜了他一眼,“還跟屈琳瑯走這么近?”
“王總,你可別打趣我了?!绷碛行擂?,不過對于今天屈琳瑯跟陳洛初見面發(fā)生了什么,也能猜出個大概,“陳小姐大概威脅了屈小姐什么?!?br/>
王勵肆手指扣著桌面:“你覺得陳洛初做的有問題?一個前妻威脅現(xiàn)女友,就道德底下了?”
柳助理的第一反應(yīng)是,王勵肆居然叫回陳洛初,沒有再叫洛初姐了。隨后他才回答起王勵肆的問題:“我不這么認為。”
“屈琳瑯是自己非要作,最開始我也沒看陳洛初有對她動手的念頭,估摸著是她最近惹到陳洛初了。前幾天小蝴蝶進了醫(yī)院,恐怕跟屈琳瑯脫不了干系。如果有人都打到我孩子身上了,我都能要了他的命,誰還顧得上什么三觀不三觀,道德不道德。”
你不仁,我便不義,對人善良也得分對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