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自然。”

林季又看向老牛。

“所以你來揚州，是因為當了妖奸在北邊的名聲臭了，待不下去了？”

“你這話說的，就不能是老子看不上那群孫子，覺得跟他們離得近了膈應，所以才走遠點？”

“你倒是挺會給自己找補?！绷旨拘Φ?，“所以妖奸這事你到底是怎么泄露的？”

“老子不是妖奸！”

“好，你不是，所以怎么泄露的？”

“呃...”

“在我面前你裝個什么勁？有什么直說唄?！绷旨敬叽俚?。

老牛有些尷尬道：“老子跟別的大妖喝酒喝大了，說漏嘴了來著?！?br/>
“該！”

林季撇撇嘴，拿起碗快不再理會老牛，專心致志的對付已經沒了一小半的蘑孤湯了。

老牛就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，似是饞了，又不好意思開口。

“沒你的份，你能一口把鍋都啃了，這點還不夠你塞牙縫的?！绷旨菊f道。

“老子就想嘗嘗味。”

“那也沒你的份?！?br/>
一鍋蘑孤湯很快就被林季和陸昭兒分食干凈。

林季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，這才又問道：“方才那馬哲，又是怎么惹上你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