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說：“還沒有開始。”

“以前，你覺得會是這樣嗎？”明淮拿開她的手，把她從身上掀下去。

江柚直接開了燈。

她坐在他邊上，看到他緊閉著眼睛，整個人透出了焦慮。

“不行就不行，我又不是一定要。”江柚伸手去捧他的臉，害怕這好不容易有好轉的氛圍再一次又變得生硬，“明淮，我在乎的只是你，別的都沒有那么重要。”

明淮吞咽著喉嚨，他睜開眼睛的時候，眼圈微紅，目光冷冽，“別的不重要？你可以說我站不起來不重要，但是當一個男人連最基本的幸福都不能給的時候，你真的會覺得不重要？”

“對！”江柚很堅定地點頭。

“或許現在是不重要，將來呢？”明淮直勾勾地盯著她，“你敢保證你這后面的幾十年，毫無想法？”

江柚面對他質問的目光，她猶豫了片刻，“我敢保證我忠誠于你。至于別的，不是沒有可代替的。”

只要是個人都會有七情六欲，有生理需要。

她要是連正常的男女之歡都沒有的話，或許她就不是個正常的人。

“明淮，我們能治的。”江柚很怕他再一次被身體的問題拒絕和她有任何的聯系，她趴在他的胸前，“就算是不能，我也會一輩子陪在你身邊的。你別再用這些理由來拒絕我，好嗎？”

江柚的手輕輕環在他的腰上，她這會兒很安分，“我就想，跟你在一起而已。我們有明朗，我們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。”

“不是我不要你，是求你別不要我，好不好？”江柚蜷縮在他身邊，整個人這會兒軟得跟需要主人撫摸的貓似的，就依偎在他身邊，害怕他會一腳把她踢開。

明淮承認他心里有所動容。

人的內心都是需要得到別人的認可的，也需要被別人承認，更需要被人需要。

她已經很示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