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。” “是你調戲在先,張赟哥哥親眼目睹。” 聽到這話,楊寒柔眼中閃過一絲慌張,但很快她穩住氣息,根本就不承認。 這個態度,沒有出任何意料。 楊寒柔承認才怪。 沒有任何人證物證的情況下,咬死不認,才是王道。 “張赟目睹?” “誰不知道你與張赟關系極好?” 顧錦年緩緩出聲。 “與你沒有任何話好說。” “若沒有其他事情,我便走了。” 楊寒柔沒有理會顧錦年,她之所以赴約,純粹就是想看看顧錦年會說什么,或者是說有什么實質性證據。 如今發現沒有,她也無懼。 木已成舟,顧錦年也改變不了什么。 “行。” “那你走吧。” “只要你離開三香院,本世子可以保證,不顧一切代價,讓我爹還有我爺爺為我平冤。” “若是我爹和我爺爺也無能為力,我娘是寧月公主,當今圣上的親妹妹,大夏刑部可是有問心鏡,我就不信你能在問心鏡面前,還敢撒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