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顧錦年的目光,楊寒柔頓時明白他的意思。 稍稍遲緩一番,楊寒柔給予了回答。 而且這個回答非常的微妙。 她沒有像往常一般,稱呼張赟為兄長亦或者是哥哥,而是直呼其名,但稱呼起顧錦年時,卻喊起了哥,讓張赟頓時愣在原地。 “寒柔妹妹。” “你這是?” 張赟有些懵,他看著楊寒柔,眼神當中滿是不可置信。 “張赟。” “我與錦年哥方才在解釋溺水的誤會,如今解釋清楚了,也就沒什么了。” “還望往后大家不要有什么沖突。” 楊寒柔面無表情說道。 她不蠢,堂堂禮部尚書的孫女,要是蠢人的話,那就真的搞笑了。 有些事情,她爹不會教,可她娘會教啊。 顧錦年早就看出來楊寒柔是個什么角色。 很典型的那種,男人負責征服世界,我負責征服男人的思想女性。 對張赟好,無非是看中他是潛力股罷了,再加上溺水之事,讓她必須找個人分擔責任。 不然的話,當真喜歡張赟,早就許身給他了,可問題是許身了嗎? 肯定沒有,要是許了身,張赟還真不會這樣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