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平子點點頭。就看見宋平存看似舉手整理自己的發髻，袍袖遮擋的面容瞬間就成了宋貳的面孔，手放下的時候又恢復到了宋平存本來的面目。

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分身這個事。現在的他還不能完全理解，不過看到宋貳的面孔出現，心里稍安。如意決自己也學了，可沒想到兩個人之間能相互轉換。

“具體的你暫時沒必要知道，總之記住他和我本就是一體。”

“那他的……死，是什么時候的事？”宋平子只來得及問出一句。

“你進修真堂學院的第二年。”宋平存如實相告。宋平子究竟怎么來的，別說他，就連宋貳為了避免泄密都清除了自己的記憶，所以就算宋貳的神魂返回宋平存紫府，他其實也不知道。

但可以肯定的是，宋平子是宋貳留下的一個后手。至于別的，他還真不清楚，這世上也再沒有人知道，就連當事人宋兮子也不知道了。

唯一知曉的，只有大黑狗和宋平子靈種之中的平參策。

大黑狗自從進了修真堂學院就不見蹤跡，它有它自己的修煉方法，就是蹭，同時還是一只無比執著的色狗。

“宋貳，或者你......到底是我什么人？”宋平子遲疑了一下，忽然發問，宋平存特意告訴他是為什么呢？雖然在書香苑跟隨他修煉了幾年，但熬剔和馮天他們陪伴他的時間更久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宋平存搖搖頭。

“宋兮子呢？”

“只是我妹妹。”

“不是我什么人？”

“我妹妹從未嫁娶，我家也只有我和我妹妹二人存世，會是你什么人？”宋平存雖然也好奇，但不會去問，甚至連追尋答案的想法都沒有。

“那你為什么關注我？”

“不知道，只是直覺，還有大黑狗的原因吧！”宋平存找了一個不算理由的理由。

“大黑狗去哪兒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