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！”

歐陽市首第一時間否定。

“起碼我能保證，我沒有叛國，我的確為地方企業帶來了好的政策和扶持，也推動了經濟，你們這些天之驕子不懂，你不在我這個位置你不明白，很多時候人在其位，大部分事情都難以自我掌控的。”

“點到為止好嗎？”

歐陽市首聲音充斥著懇求，似乎是在跟方墨商量的語氣。

可方墨卻只覺得惡心得想吐。

跟這種人渣多說一句廢話，他都覺得惡心。

不在其位，不謀其政是用在這里的嗎？

難道當了市首就必須和櫻島人合作轉移金礦，這是哪門子市首的職責？

“所以，我更好奇了，市首大人，我想知道，為什么？”

“沒有為什么，孩子，任何事情脫離了掌控，我都只能給你說一句無奈。”

“沒有人是絕對的無辜，也沒有人是絕對的善，絕對的惡。”

“就像你老婆，寧氏集團發家的時候，難道沒有壓縮很多行業的空間嗎？難道沒有害的很多同行家破人亡嗎？”

“寧氏涉獵的行業，幾乎囊括了半個江城，光是紡織業，在08年前后，就讓大批量的傳統紡織廠受到了沖擊。”

“你覺得自己就完全是對的嗎？”

方墨冷笑一聲。

純粹是在偷換概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