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云搖了搖頭：“我不知道！精神，看不見摸不著，如何讓它純粹？”

楚墨：“確實看不見，但它確確實實支配著我們的肉體，甚至支配著這世間萬物。古人寄情于景，融情于物，練劍的有劍意，舞刀的有刀意。”

“其實這是踏入宗師的門檻，你應該也有自己的路，而大宗師，便是在自己路上意念合一!”

秦云眉頭緊皺。

楚墨：“這一步，你到了就是到了，沒到一輩子也可能不會到!”

秦云：“那王猛虎，陳金，乃至扶桑那些大宗師呢？”

楚墨搖了搖頭：“他們力量到了，精神未達，他們的意永遠只會停留在第一層，除了那姓楊的，其他人的路已經到頭了，充其量，是靠外物強行堆疊上去的。”

“你之前看似把我抓住了，其實如果不是你體內蠱蟲，如果不是我不想傷人，我一心逃或者殺人，你們絕不可能是我對手。”

秦云笑笑不語：“師兄厲害！”

楚墨臉不紅心不跳：“我想表達的是，這樣的大宗師不成也罷，李道陵你認識嗎?盜門傳人，這老東西當年靠著外物成大宗師，跑去盜我荊楚門祖師墓，被我師父一拳打趴。后來，他千方百計跌落境界，最后靠著自己辦法強行突破，你看他現在殺意雖然只是二重，但實力卻遠勝你剛才說的那些人。”

“大宗師四步，一步一天地，如今的我，再來十個楊恭都不會是對手，你不信讓東南方向一百步外那位暗器師動手試一試！”

秦云一愣，他開口道：“開槍！”

狙擊手接到命令絲毫沒有猶豫。

只聽“砰”的一聲，楚墨一動不動，但秦云定睛一看，楚墨指縫間卻夾著一顆子彈，而在指頭上還有淡淡的灰氣。

“這就是殺意四層，這時候殺意其實已經不重要，而是借助殺意，沖破桎梏，我把周身的精氣神凝為這東西。”

“很少，但妙用無窮！”

說完，楚墨反手一丟，子彈以堪比出槍膛的速度釘在墻壁上，只聽“嘭”的一聲。

墻壁轟然倒塌，秦云暗暗在咂舌，這尼瑪，超人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