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他渾身是傷,被綁在木柱子上奄奄一息。其余同僚見狀,卻是敢怒而不敢言。所謂兔死狐悲,大概便是如此吧。“唉……你說壇主大人也真是的,咱們不過是些底層的嘍啰,他犯得著下如此狠手么?”“誰說不是呢!唉……你說昨日那人,究竟是不是教主派來的?我怎么總覺得,他圖謀不軌呢?”“此事誰說的清楚!教主與三位壇主之間關系微妙,豈是我等能隨意置喙的?罷了罷了,如今盛典將近,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。”“可惜了這位同僚,唉……”……聽著其余守門教眾的議論,楊冬卻是心有所想。看來一切都如同自己所猜測的那般,這些負責守門的教眾,明顯還是有點兒腦子的,沒有被詭教的理論給忽悠瘸了。如此一來,他對于自己的計劃,又多了幾分把握。楊冬知曉,此刻正值盛典開始之前,人壇壇主無論如何,也顧不上理會區區一個小小的守門教眾。但慎重期間,他還是選擇等待了片刻。直到確定人壇壇主不會出現,且沒有額外安排其余人看守之后,他才緩緩走上前,抬手解開了守門教眾身上的繩索。“您,您是……”那名守門教眾,顯然遭受了不少的折磨。當他看清楚來人之后,臉頰上卻是閃過一抹濃濃的喜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