舔狗真是無處不在。華夏這邊被逼著學狗叫的時候,他們不站出來指責櫻島咄咄逼人,應該點到為止。現在自己只是讓他們血醫堂能說得上話的領導來領人。他們就跳出來了?方墨冷笑一聲,朝著其中領頭一人掃了一眼。注意他胸前掛著日資投資報社的工牌。方墨舔了舔嘴唇,掏出手機低頭擺弄了兩下。真以為老子沒辦法收拾你們這些人了?“你叫李建國是吧?”聞言,那記者先是一愣,旋即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指責方墨的時候,不小心將胸牌漏了出來。不過他也不怕,知道我名字又能怎么樣?有血醫堂和上司罩著自己,這小子難不成還能找人給他悶黑磚不成?“咋了?知道我的名字又能咋?你難不成還想威脅我?”“我只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說實話而已,而且你別得意,你剛才打人的畫面我已經全部拍下來了,到時候等我回去就給你放到網上曝光你。”“你這種人根本就沒資格代表華夏參加醫術交流大賽,一個野蠻人,丟盡了華夏的臉……”方墨不置可否的聳聳肩,不給這李建國繼續狗叫的機會,對著自己的手機屏幕緩緩開口;“港城櫻牌報社,外企,組織部負責人李建國是你吧?”清朗的聲音落下,那男人表情微微色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