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一出,寧月瀾都是沒忍住笑得花枝亂顫。“你倒是挺會舉例子。”方墨悶著臉等了沒一會,門童回來了。手中果然拿了件正常點的衣服,那是一件黑色羽絨服,上面倒是也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標志和圖案。款式大小都挺合適。方墨尋思就這件吧。雖然一萬多塊,但自己又不是買不起,更何況這衣服怎么著也比幾萬塊買個東北花棉襖穿身上要強。正當他想要付錢的時候,突然一道聲音從身后不遠處響起。“今天店里生意怎么樣?有沒有怨種?”方墨一愣,旋即臉色黑了幾分!好樣的,罵得真好。老子可不就是怨種嗎!聽到這話,門童表情一僵,然后才立馬跑過去;“老板,還有客人在呢,那個……”他支吾了片刻,愣是不知道如何圓潤地解釋‘怨種’這兩個字的由來。方墨現在感覺自己腦門上就像是舉了個牌子。就連那門童看向自己的視線都寫滿了大冤種三個字。他是真想把這件羽絨服撇地上,然后奪門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