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四章 臨流行(17)
子下面嗎?”
馬夫枯瘦的臉上明顯猶豫了一下,然后輕微的點了下頭。
雄伯南松了口氣,這樣的話,他只避開巡邏,專走黑路,小心一些,便可以摸到塔樓處,再行它論了。
一念至此,他便再欲離開馬廄,然后卻又二次停,好奇來問:“草料垛暖和歸暖和,可你光著膀子干嗎,不怕扎人嗎?”
“好漢的話,就一件衣服,得白天穿。”那人依舊在草垛里小心以對。
伯南干笑了一聲,只覺得有些尷尬,便點頭,準備離開,然后卻又第三回,語氣也怪異了不少:“你脖子上戴的什么?”
躺在那里的馬夫聞言一怔,然沉默了好一子,方小心翼翼摸向了黑黝黝的脖頸處,在馬廄廊柱的陰影握住了一個“飾品”,然后言辭小心,卻又微顫抖:“好漢的話,是一根手指.我婆娘。”
雄伯南猶豫了下。
的修為擺這里,剛剛一瞬間注意到的時候便意識到是手指,此時方回答后更是想到了很多種可能性,尤其是這兩年兵荒馬亂的,死人不少,什么生離死別的事情都不好說。
比如說逃荒上家破人亡,身后就是亂兵,來不及安葬,割了根手做紀念;如說分別之際,噬指立誓之類的公主和駙馬破鏡重圓,窮人家斷指重圓嘛。
問多了,反而勾起人家傷心事。
“怎么來的?”雄天王終究沒忍住。
“婆娘是內院伺候的,偷東,被打死了,手指給我做個警醒,不許摘掉)”馬夫小心翼翼卻又像有些迫不及待一樣說來。
“偷什么?雄伯南本能煩躁起來,他知道很多大戶人家甚至小戶人家對私仆都非常殘忍,打死打殘人屢見不鮮,但還是覺得惡心,因為沒必要讓丈夫再戴手指做警示的,所以一瞬間他就想到,能是對方妻子偷了什值錢物件,引起了相關人的憤怒。
“偷吃的”馬夫忍不住攥著手指出來了。“就是客人吃剩的東西,規矩不能帶出內院來,她給我藏了一塊餅子.按照規矩,就要打死.還要給我戴手指,說我家里有人偷東西,不許我住屋子好漢,這世道不對,這規矩也不對,不該是這樣的。”
雄伯南只覺腦袋了一下,一瞬間,這件事居然就跟高士瓚那廝的相關傳聞相互印證了起來,他只有一種怪不得、原來如此的感覺,不得地上都傳高士瓚是個吃人的禍害!
這跟吃人(本章未完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