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肖玨,禾晏心中失笑。 她投軍跟著大伙兒一塊兒去涼州,日夜兼程的趕路,晚上就宿在野地的帳篷里,就這樣,也連肖玨一面都沒看到。他同手下是騎馬走在最前面的,夜里想必住的帳篷也和小兵的不同。加之從前在賢昌館的時候,禾晏就知道肖玨此人最為講究,肖家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二公子,吃穿用度,公主也不見得那么精細。 想來即便如今是在趕路,他的日子,過的也比他們滋潤多了。 同樣都是少年封將,還真是同人不同命,重來一回,她居然成了他手下的兵。禾晏嘆了口氣,這要說出來誰信。她還想掙個軍功速速升職,可肖玨這人十分挑剔,在他手下當兵,要混出頭可沒那么簡單。 還能跑怎么的?軍籍都已經上冊,只能且走且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