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玨的神情一僵,眼神幾欲冒火,只一揚手,一個圓圓的東西丟到了禾晏懷里。 禾晏拿起來一看,是個精致的瓷瓶,看起來像是鴛鴦壺,她拔掉塞子,湊近聞了聞,又苦又澀。 “這是……藥?”她遲疑的問。 那人沒好氣道:“先治你自己的傷吧。” 這話這場景,莫名耳熟,禾晏心中微怔,再看向他,他當是剛換了件衣裳,整潔如新,站在此地,蔚然深秀,月光從外頭流瀉下來,映出他的欣長身影,一瞬間,似乎又回到了當年。 亦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