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奴一愣:“少爺,許家不是鸞影在盯。” “不是讓你去查探。”肖玨道:“你去找許家叫福旺的守門小廝,給他一筆錢,跟他做一筆交易。” 飛奴怔了怔,點頭應下。 肖玨又低聲吩咐了他幾句,飛奴臉上顯出幾分驚異的神情,雖然不明白肖玨為何要這樣做,到底什么都沒說,應下之后就退出了屋里。 他輕輕地松了口氣,目光落在墻上掛著的那把飲秋劍上。 禾晏的身份,注定她的復仇只能謹小慎微,不能酣暢淋漓。但縱然讓禾家與許家人多在世上茍活一日,都會讓人心中不痛快。 有些禾晏不方便做的事,他可以毫無顧忌的來。有些禾晏不愿意用的不夠光明正大的手段,他也并不在意。 肖玨站起身,走到飲秋劍前,伸手撫過劍鞘,劍鞘冰涼如雪,青年若有所思的低下頭。 沙場中的悍將最寶貴的,也無非就是身下的戰馬和手中的寶劍。 倘若失去寶劍,就如野獸失去了利齒和尖牙。這個傻子過去的一生,其實就是一個不斷失去的過程,以至于到現在,他很想替她拿回所有本屬于她的東西。 甚至更多。 ------題外話------ 都督最大的錯就是沒趕上好時候,被迫清水。。。 現在親親都不能有眼神交流和描寫鋪墊了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