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琴則搖了搖頭,說道:“算了吧,大家都是譚哥的朋友。就把剩余的籌碼都下了算了!”而我則抽了口煙,慢吞吞的說道:“我隨便,想補可以!”一聽我這么說,寬手掌立刻來了精神。“那我們兩個,每人再補一百萬!”“隨你!”補過了籌碼,寬手掌直接梭哈:“我全下。我就賭這一局,我能再來一張q!”寬手掌看似沖動,但他的這種打法,其實是有道理的。因為公子哥和胡琴都是牌面a跟注上來的。兩家至少有一家,應該是對a。而我的牌面最小,只是一張2。如果最后大家都是一對的話,那寬手掌如果是對k,還一樣可以贏我。我倆多下出的籌碼,就會被他贏走。這樣,他至少不會輸。“我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