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反問了一句,黃毛想了想。眨巴著小眼睛,小心翼翼的問我說:“那我只要錢,不要人,可以嗎?”這黃毛不要臉的架勢,和洪爺有的一比。坐在臺階上,我無聊的抽著煙。因為沒吃飯,肚子早就咕咕的叫了。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就見春姐一個人下了樓。她走到車前,自己上車走了。這一幕看的我心里一喜,如果是兩人同時走,我可能還要費些功夫。現在看,我只要等到飛車白就好。春姐走了好一會兒,飛車白才從酒店里走了出來。和在賭場里見他時一樣,他繃著臉,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。走到路邊,等待著出租車。而我默默的走到他的身后,開口道:“飛車白!”我這忽然的聲音,把他嚇了一跳。轉頭看著我和黃毛,上下打量一番。“你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