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同志,謝謝你告訴我們真相,我們也該走了!”對方說完給楚河敬了個標準的軍禮。其余戰士也紛紛抬手敬禮,這是軍人的最高禮節。“前輩,珍重!”楚河很想還禮,但他不是軍人,只能彎腰深深地鞠了一躬。過了一會,直到他聽見韓童的聲音傳來:“楚河,前,前輩們......走了!”楚河抬頭看著眼前漆黑的藥田長吁了一口氣,喃喃自語道:“前輩們能早日放下執念,這才是最大的幸事!”就像那名新四軍首長所說,有的戰士每天都要拉響一次‘光榮彈’,等于每天都要體驗一次死亡,幾十年來周而復始太痛苦了!突然,楚河想起一件事,他猛地甩頭看向南面山坡。很可惜,狙擊手早已不見。“楚河,你看什么呢?”韓童好奇道。“沒什么,我們走吧!”楚河搖搖頭,說完轉身離開藥田。韓童跟了上去,今晚所見徹底顛覆了她的認知,想起楚河祭出雷擊木時的場景,她對這個男人也越來越好奇了......剛走了幾步,楚河突然停下了腳步,呼吸開始變得急促。“楚河,你怎么了?”韓童見狀急忙問道。“不行,這口惡氣我實在咽不下去!”楚河恨得直咬牙,想起新四軍首長說過的那些話,他毫不猶豫地從懷里掏出一根小竹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