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奕澄面無表情穿好衣服,去找同事匯合。就這么過了幾天,林奕澄沒有收到傅司南的消息,她找了個時間,給他打了一個電話。先問了問他的身體情況,得知他在慢慢恢復,林奕澄說:“那就好。還有,你之前說要告陸山河的,需要我做什么?”傅司南在那邊輕輕笑了笑:“不告了。”林奕澄意外:“為什么?”這件事明明是陸山河不對。傅司南如果執意要追究陸山河的責任,以陸山河的權勢,人肯定沒事,但大概率是要賠償的。“因為你。”傅司南說:“橙橙,我不想讓你為難。”林奕澄一愣。她沒想到,傅司南會說這樣的話。她忙道:“你別這樣,我不會為難,這件事是陸山河做錯了,他應該付出代價的。”“算了。”傅司南說:“你是他的妻子,他對你做什么,我也不知道。橙橙,我希望你……好好的。”傅司南對她來說,可能就是比陌生人熟了那么一點點。稱不上是朋友。可現在,就是這樣一個可以說是萍水相逢,只見過幾次面的男人,在擔心她。陸山河呢?他好像從來沒有在意過她的感受。林奕澄沉默了幾秒鐘才開口:“謝謝你。”“真的想謝我的話,能請我吃頓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