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奕澄瞪他:“那也沒有你愛咬人,你自己看看我身上多少痕跡!”陸山河壓上去:“那不是咬你……是疼你。”林奕澄抬腿踢他:“好啊,那我來咬你,不,是疼你!”陸山河輕易制住她:“疼人的事,當然是老公來做。你好好享受就是了。”他大手往下,果然沒有摸到綿軟的姨媽巾。林奕澄的生理期結束了。林奕澄只要想想他昨天回去,可能和楊雨桐在一起,就覺得惡心。但論力氣,她哪里是狗男人的對手。再說,動靜大了,被人聽到也不是個事。她開口:“我沒帶藥。”陸山河看她:“現在不是安全期?林奕澄,你以為我那么好糊弄?”林奕澄給他科普:“安全期這種說法最不靠譜。”“那我還不能碰你了?”“碰了說不定會懷孕。陸總想讓我給你生孩子?”陸山河嗤了一聲,大手往旁邊一摸,拿出一個盒子:“不想。”林奕澄一看,不知道這狗男人什么時候準備的套子。他撕開包裝,把那一串都拿出來,看了林奕澄一眼:“看見沒有?這叫有備無患。”聽他的語氣,還挺驕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