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山河說完,竟然湊過去,在她腳背上親了一下。林奕澄大為吃驚。陸山河松手,壓在她身上,見她眼睛睜得那么大,忍不住覺得好笑:“你身上,我哪里沒親過?至于這么大驚小怪?”林奕澄臉紅了:“不要臉!”“剛剛主動的可是你。”陸山河說:“怎么還罵人了?”林奕澄不死心:“所以你會不會木雕?”陸山河說:“盡好你的義務,我自然會告訴你。”林奕澄怒道:“我發燒呢!你能不能別這么禽獸!”“上次我發燒,”陸山河眸光深邃:“燙不燙?”林奕澄一愣,陸山河的話,她一時沒反應過來。見她這副呆呆的模樣,陸山河輕聲笑了笑。他低下頭,在她耳邊說:“今天,你也是燙的,我想試試。”林奕澄這才明白他的話是什么意思,她大為震驚:“陸山河你簡直……”禽獸罵過了。禽獸不如罵過了。滿腦子黃色廢料也罵過了。還能罵什么?林奕澄詞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