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鬧鐘醒了,整個人都有點昏昏沉沉的。 再看傅知畫,倒是睡得挺香的。 大家都是住宿的,也明白一個不成文的規定,如果有人休息,那另外一個人不管做什么,自然都會放輕動作。 就怕吵醒對方。 像傅知畫這樣的,簡直是奇葩。 不管其他人怎么樣,見岳妍妍也醒了,曲文萱就開始學傅知畫昨晚的行為。 椅子,杯子,洗手間的門,聲音怎么大怎么來。 傅知畫被吵醒了,煩躁地坐起來:“你們要干什么!知不知道你們很討厭!” 曲文萱說:“你也知道這樣很討厭啊?可現在是早上啊,總比有些人大半夜不睡覺制造噪音要好吧?” 傅知畫盯著她:“曲文萱,你確定你要跟我作對?” 曲文萱說:“是我要跟你作對嗎?明明是你有毛病,要跟所有人作對!” “好,你跟我等著!” 陸景斕開口:“別等著啊,有什么現在就來,撂狠話的反派是什么下場,你沒看過電視嗎?” 傅知畫狠狠盯著這幾個人,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怎么的,直接倒頭又蒙上了被子。 陸景斕說:“別怕,交給我,我來解決。” 傅知畫聽見了,恨的咬牙切齒。 你解決? 你想怎么解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