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憶回籠,她記得自己暈過去前,好像有人氣勢洶洶質問她懷孩子的事。而這個撓她腳掌心的男人,一定就是某討厭鬼了。許是太癢,她受不住,腳趾頭竟然在男人指尖鳥羽上撓上去時猛地一縮。男人手上鳥羽,微微一頓,犀利目光往上,女人緊閉的雙眼,讓他知道女人裝睡。指尖的羽毛撓得更輕了。癢得難受,像是有萬只螞蟻在腳心里爬,再也忍不住,沈念撲嗤一口笑出來。傅寒夜手上的羽毛掉落。大長腿邁到她身上,抓起她雙腿,往自個兒身胯下拼命拽。男人想做什么,不言而喻。沈念面孔一紅,驚得立刻奮起掙扎:“干什么?”傅寒夜冷哼:“我老婆都懷野男人孩子了,我不得檢查檢查?”說得理所當然,正氣十足。沈念掙脫開他的鉗制:“你這么激動干嘛?你不也與喬安安天天滾床單,怎么?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?”不知道是燈光不亮,還是什么原因,總之,傅寒夜的臉,看起來黑得像煙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