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不分,隨手說一句也沒什么。但裴景川就是心梗,哪怕是假話也不想說。“單方面分。”他道。顧宴舟追問,“是小音單方面甩你?”“嗯。”顧宴舟可惜道,“那是分定了,她輕易不說分手的,一旦死心,就再也不會回頭。”裴景川目光冷冷看著他。“你也別憋著,知道你想笑。”顧宴舟,“兄弟一場,我不會落井下石。”說完就笑了,“抱歉,實在是高興。”裴景川,“……”他懶得再回去了,先在這睡一晚。顧宴舟挺會享受,臥室里有一塊極大的落地窗,高三米。開了偌大的天窗,洗得干干凈凈的玻璃外,可以看到墜滿星星的夜空。裴景川躺在床上,悶聲抽煙。“裴景川,你想她嗎?”顧宴舟躺在他身邊,問。“想。”他半垂著眼,看著閃爍的亮光,“我甚至都不清楚,下次見面是什么時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