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折磨并沒有就此結束,裴景川的視線跟著自己的指尖往下走,解開她襯衫的紐扣。姜音呼吸一滯,“裴景川你他媽想干什么?”裴景川黑眸深邃,“孤男寡女,脫了衣服之后你說干什么?”說話間,他的手指翻轉,已經將扣子全都解開。他放肆地在她肌膚上流連。姜音清晰感覺到了他的反應,心里升騰起一股怒火。“裴景川,我的人馬上就來了,你要是不想身敗名裂,就馬上給我停下來!”威脅的語氣倒是中氣十足。如果她不顫抖的話。裴景川勾起她的內衣帶子,笑著問,“你是說,剛被我解決掉的那群廢物保鏢嗎?”姜音瞳仁一縮。他吻了吻她的耳垂,啞聲問,“怕不怕我真的在這要了你?”姜音咬牙不說話。賭他不敢繼續。可裴景川就是個不怕死的賭徒。賭徒是沒有理智的。他動作緩慢地威脅著她,“你哭著求求我,我就放過你,怎么樣?”姜音冷嗤,“癡心妄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