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擰眉,模樣很嚴肅,“你哪兒不好?”姜音把單子卷成圓筒,面無表情,“讓開。”裴景川執著地問,“你生病了還是受傷了?”姜音,“關你什么事?”“你回答我就行了,我不會把你怎么樣。”姜音別開臉,“我好得很,什么事都沒有。”裴景川得寸進尺,“那我看看你的檢查報告。”姜音趕緊把手藏在背后。霍危去拿了藥出來,看見這幅場景就冒火。他不會趁人之危對一個病號下手,所以把姜音拉開,插在兩人中間。他對姜音說,“事情辦妥了,我們回家。”剛走兩步,裴景川的手就扣上了他的肩膀。“我還有話跟姜音說。”沒有起伏的聲音壓著冷凜,叫人膽顫。霍危卻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,“她嫌你話臟,但你可以跟我說,我會選擇性轉給她。”“不需要。”他手上一用力,將霍危拖到一旁。霍危咬了咬后槽牙,無聲接下了他的宣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