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真的玩太瘋了。感覺睡一年都睡不夠。霍危就讓她睡,“好,我出去買。”任清歌蒙在被子里,想起來一回事,“我是不是迷糊了,我記得昨天我們不是在這間房里做的。”霍危換上正裝,“這里是客臥。”任清歌揶揄,“干嘛換房間,你把床給撞散了嗎?”“沒有。”霍危頓了頓,似乎在回味,“床墊被你弄臟了。”任清歌一激靈,想明白之后鉆進被子里,裝死。霍危語氣平穩,“長這么大,你又不止一次尿我身上,有什么好害羞。”任清歌砸過來一個枕頭。“滾。”霍危順手接住,放下后出門去了。任清歌瞇了一會,就被手機鈴聲驚醒。她迷迷糊糊接起,“喂?”“清歌,是我。”任清歌徹底清醒了。秦淵在電話里說,任世昌出了點事,需要她出面一趟。具體出什么事他又不說,客客氣氣地表明得當面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