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撫摸她的臉,她咬他的手。他冷下臉來,驟然道,“霍秘書,我剛才在警局門口看見清歌了。”任清歌聽出威脅,收了牙關力道。霍危果然多了幾分認真,“是么,她也去看你笑話了?”秦淵的手鉆進任清歌的衣領。任清歌死死抓住他的手,輕易找到他手臂關節的弱處,狠狠一卸。她是骨科醫生,接骨頭一流,斷骨頭也是家常便飯。秦淵疼得抽氣。霍危似乎感應到了,微微瞇眼,“秦公子怎么了。”痛感強烈,秦淵的臉上立即冒出一層冷汗。“沒事。”他咬牙,“剛玩了一場車震,給她弄狠了,咬我撒嬌呢。”霍危沒有收回視線。莫名其妙的,他的心陣陣抽緊。很不舒服。秦淵舌尖抵了抵上顎,“霍秘書,給你玩玩?”“沒興趣。”“話說早了,她跟清歌可是一個類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