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早上,姜音看見任清歌鎖骨上的印兒,就知道又被吃死了。她明知故問,“還是舍不得他睡沙發啊。”任清歌喝了口熱粥,呼出一口氣,“我沒原諒他,放心吧。”姜音,“哦,你脖子上的印兒是蚊子咬的。”任清歌扭捏道,“阿音你不懂,我自有我的一套戰術。”姜音,“這套戰術的最終結果是什么,給霍危三年生兩個?”任清歌,“……”吃過早餐之后,霍危又摟著任清歌睡著了。他這一睡就天昏地暗,一直到第二天的凌晨,才終于睜開眼。期間姜音還給他吊了兩瓶水,以防餓死。拔掉針頭,霍危徹底恢復了精氣神,去了一趟外省。設計師激動地迎接他,“霍先生,你終于來了。”霍危看向展示臺上的那套婚紗。整個人疏離冷淡。“這套婚紗一直都是你在跟進?”設計師頷首,“是的霍先生,之前你說要低價出售,但是因為合同沒簽,所以我們沒有動。”霍危冷聲問,“出現損壞算誰的責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