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哈哈一笑,“裴景川最煩你生了個女兒,你提前幾個月寄過去,他得氣跳腳。”霍危似笑非笑道,“他哪有那么小氣。”任清歌也過來湊熱鬧。“你們知道裴總在備孕了嗎?”霍危挑眉,“是么?”任清歌笑得見牙不見眼,“阿音跟我吐槽了,說你上次給了裴總一個求女的方子,裴總就跟下了藥的驢似的一天都不停。”霍危放下鋼筆,合上沒寫完的請柬。眼里是一片不易察覺的算計。aishangba.org“這么努力啊,那祝他好運。”任清歌好奇,“霍危,你什么時候跟裴總這么交心了,他要是生了女兒,你可就徹底沒什么可炫的了。”霍危有模有樣地說,“都一把年紀了,還計較那些干什么,他想兒女雙全,我作為朋友幫一把是應該的。”可任清歌聞到了陰謀的味道。“不應該吧,你怎么可能這么好心。”霍危攬著她的腰,“真沒事,我還能害了他?”任清歌知道他不會真怎么樣,就是好奇,霍危到底憋著什么鬼主意。中午做了一桌子菜。小歲歲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吃輔食,霍危拍了幾張可愛到爆的照片,發給裴景川。